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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的口号-中国历史上最霸气的口号,不信邪的国家最终都见识了这句话的厉害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03-20 09:3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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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是西汉名将陈汤千里出师斩杀匈奴郅支单于后,给朝廷的奏章中的一句话。匈奴、大宛、楼兰、龟兹、鲜卑、羌、乌桓等惹过大汉的国家,最终都见识了这句话的厉害。


当年,汉高祖刘邦在白登(今山西大同东北)被匈奴冒顿单于40万骑兵围困七天七夜,最后不得不贿赂单于的老婆,让她吹枕边风,才得以逃脱。这个耻辱一背就是70年,期间,汉朝采取退避政策,对匈奴实行“和亲”,把公主嫁给单于,还要搭上一定数量的财物当“嫁妆”。匈奴单于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一边享受着汉朝的美女和钱财,一边却又隔三岔五出兵骚扰大汉的边境城市,抢掠财物。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汉武帝上台。此时经过文、景两朝的休养生息,汉朝的国力大增,年轻气盛的汉武帝刘彻腰板硬了,决定要给匈奴一点颜色瞧瞧。


公元前127年,汉武帝派卫青进击匈奴,占领河套地区;公元前121年,霍去病夺取富庶的河西走廊;公元前119年,卫青、霍去病分东西两路进攻漠北,霍去病击匈奴至今蒙古国境内的狼居胥山,卫青东路扫平匈奴王庭。至此,在汉朝的连番打击之下,匈奴由盛转衰,再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汉武帝


不料过了几十年以后,匈奴里居然又出了一个刺头儿。这人叫郅支单于,是冒顿单于的后裔。


当年,匈奴被卫青、霍去病击溃之后,残余势力逃到漠北(现在的蒙古高原一带)休养生息。到公元前60年左右,匈奴发生内讧,冒顿单于的子孙们相互攻击,打得不可开交,史称“五单于相攻”。6年后,呼韩邪单于和郅支单于两强大战,两败俱伤。这个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昔日的死敌——大汉王朝。


为了取得战略优势,呼韩邪单于和郅支单于先后向汉朝遣使朝献,把儿子送到西汉的都城做人质,希望能得到大汉的支持。谁知道汉朝居然像现在的美国一样,玩起了战略平衡,表示两边都支持,想让呼韩邪和郅支两部互相制衡,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汉朝模棱两可的态度没能平息纷争,反倒使郅支单于打了呼韩邪一个措手不及。落败的呼韩邪一看大事不好,干脆直奔大汉这边要求归附。汉朝皇帝这下不好敷衍了,只好声明支持呼韩邪,派兵护送他回国,协助诛伐不服者。


就这屁大点儿的工夫,郅支单于把呼韩邪的地盘给占了。当听说呼韩邪搬了汉朝救兵,反攻回来的时候,郅支单于勃然大怒。奶奶的,老子也把儿子送你那里当人质了,你干嘛支持他不支持咱?


可是气归气,呼韩邪带着汉朝的援军即将赶到,凭自己这点儿人马,肯定惹不起人家。怎么办,闪吧!于是郅支单于召集人马,丢掉到手的肥肉,一路向西,击败乌孙,吞并乌揭、坚昆、丁令三个小国,并以坚昆为都城,安顿了下来。



郅支单于


坚昆远在西伯利亚,郅支单于自然不怕汉朝派兵过来,但是亲儿子还在人家手上呢,自然不能翻脸。于是,郅支单于又派使者到汉朝进贡,继续表示“愿为内附”,同时要求大汉朝廷遣还他做人质的儿子。


这个时候,已经有大臣看出郅支单于两面三刀,不是真心。但考虑到他夹着尾巴逃到万里之外,对大汉不会再构成什么威胁,加上呼韩邪单于归附多时,在匈奴故地早已站稳了脚跟,多数人乐观地认为“匈奴乃定”,朝廷也懒得多去关注这事。既然现在郅支单于要讨回儿子,那就给他送回去吧,留着还得白费粮食养他。


公元前48年,汉朝派出使臣谷吉护送郅支单于的儿子回国。临行前,大臣们专就此事进行过讨论。一部分人认为,郅支单于这人不是什么好鸟,将他儿子送出塞外即可,犯不着以身犯险,亲自给他送到家门口。


可是外交官谷吉却认为,郅支单于说要归附,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咱们以诚相待,他就没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咱们决定把儿子给他送回去,那就实打实地走一趟,不给他留下反悔的借口。万一他真的敢对我不利,我也认了。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嘛!


不幸的是,谷吉一语成谶。他们一到坚昆,就被郅支单于抓起来杀掉了。在古代,一般只有双方交恶,准备兵戎相见,才杀使臣以表决心。郅支单于此举实在是赤裸裸的挑衅行为。可是那时候交通不便,通讯太落后,直到几年以后,大汉朝廷见谷吉迟迟不归,经多方打听,才知道自己派出的外交人员竟然遇害了。



西域诸国图


这个时候,郅支单于已经带领部众向西跑到康居国,并向康居国借兵占领了康居邻国乌孙的地盘,威逼周边的小国进贡,俨然成为地方一霸。汉朝三次派出使者到康居索要谷吉等人的尸体,郅支单于不但不给,反而调戏使臣说:“我在这里住得很不爽,正打算投奔你们大汉呢,我再把儿子派过去作人质吧!”


郅支单于这么嚣张,他难道不怕大汉报复吗?怕,绝对怕!但他算准了汉朝拿他没办法。康居离大汉的疆土不下万里,中间还要穿越沙漠和雪山,就算汉朝皇帝想出兵,也得掂量掂量这中间的难度。退一万步讲,即便汉朝真的发兵了,以匈奴骑兵的机动性,他们也完全可以在汉朝军队到达之前跑得无影无踪。


可惜百密一疏,郅支单于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点——任何事情都有意外,他的人生,很快便会随着一个人的到来而彻底改变。这个人叫陈汤,在大汉的疆域上,实在是一个不起眼的人物。


在当上国家公务员之前,陈汤的生活十分潦倒。因为家里穷,他经常四处借钱,而且是有借不一定有还,因此乡邻很是鄙视他。后来他流浪到长安,认识了富平侯张勃,张勃觉得他很有才能,便把他留在了身边。


公元前47年,汉元帝下诏要求王公大臣们推荐年轻的人才,张勃便趁机荐举了陈汤。谁知在等待有关部门考察的时候,陈汤的父亲突然去世。得到消息,陈汤掂量了一下,觉得好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放弃了实在可惜,便没有回家奔丧。


这下麻烦了,马上有人跑去检举,说陈汤连老爹死了都不回去看一下,实在是不孝。那个时代对孝十分看重,不孝就意味着犯罪。有关部门一查,还真是这回事,于是陈汤没有等来录用通知书,倒等来了一张拘捕令。富平侯张勃也因为这件事受到行政处分,被削了封邑二百户。


还好陈汤确实有才,欣赏他的人不少,这才被保了出来,免了一场牢狱之灾。后来又经他人力荐,陈汤终于被任命为郎官。郎官即侍郎、郎中等职,掌管更值、宿卫等事,没有多大前途。陈汤不甘心就这么混一辈子,便主动请求出使外国。



陈汤


公元前36年,陈汤被任命为西域都护府副校尉,与西域都护甘延寿一道,奉命出使西域。


自张骞通使西域、李广利伐大宛之后,大汉王朝在西域已经经营多年。此时,帝国设立的西域都护早就取代了匈奴在西域的僮仆都尉,不但主管屯田戍防,还负责处理西域各国事务。


一路上,除了陈汤处处留意地形之外,并没有什么故事。到达都护府之后,甘、陈二位领导先了解了一下形势。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陈汤不禁吓了一跳。原来郅支单于已经站稳脚跟,不仅强迫康居国人为他修筑单于城,还勒索大宛等国,令其年年纳贡,其势力范围达到千里之阔,已经逐渐坐大。


西域诸国是大汉的属国,如果任由郅支单于横行霸道,不仅大汉面子上不好看,也会使这些国家对汉朝失去信心,那么,大汉之前用血和汗打出来的威望就会付之东流。为今之计,只有果断出兵,教训教训郅支单于,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而谷吉之死,则是再正当不过的问罪理由。


陈汤不愧是将才,打定主意之后,迅速理清了思路:他和甘延寿的这趟差事,其实只是一次常规的换防任务,所带人马不多,要想教训郅支单于,必须调动在车师(今新疆吐鲁番地区)屯垦的军队。可他只是个副手,要搞定这件事,还得请示一把手甘延寿。


于是,陈汤找了个机会,跟甘延寿聊起了西域的形势。陈汤说:“甘头儿,郅支这厮凶悍好战,勾结康居,侵略邻国,如果咱们再坐视不管,西域所有的王国都会受到威胁,到时候,郅支就会成为大汉的心头之患啊!不如我们现在趁其不备,调集边境屯田的士兵,再联合西域各国人马,一举将其拿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功一件啊!”


陈汤分析得头头是道,眼下郅支单于没有可以固守的城池,也没有善于使用强弩的将士,他们的优势在骑兵,如果攻其不备,他们既跑不掉,也守不住,只能举手投降。甘延寿深以为然,但他也是从官场上混过来的,知道无过便是功的道理,陈汤说的这事听起来很美,但稍有差池,责任可不小。所以这事必须得先请示朝廷,得到批准之后才好动手。


一听这话,陈汤急了。先不说朝廷愿不愿意开战,就算上头真的批准了,等拿到批文,黄花菜也早都凉了!



甘延寿


眼看这事就要黄,机会突然降临——老甘病了,病得还不轻,只能卧床休养,一切事务交由陈汤代理。陈汤抓住机会,先是以西域都护的名义假传圣旨,调集了车师的屯垦部队,接着又传令西域各国,要求出兵共同讨伐郅支。


很快,陈汤便集结了十几个国家共四万大军,正当厉兵秣马之际,甘延寿得知消息,惊得病都好了一半,跳起来就要阻止陈汤。陈汤这个时候有枪杆子在手,哪里还尿老甘这一壶,厉声警告道:“大军已经集合,休要动摇军心!”是啊,开弓没有回头箭,假传圣旨的欺君之罪也已经犯下,还不如放手一搏。甘延寿掂量了一下,只好上了陈汤的“贼船”。


公元前36年冬,陈汤、甘延寿一面向皇帝上书检讨自己假传圣旨之罪,一面率联合部队向西进发。当地人怨恨郅支单于的残暴,甘愿给联军做向导。很快,联军便抵达郅支城下。


直到这个时候,郅支单于才如梦初醒,慌忙派人前来交涉:“你们汉兵大老远跑到我们这儿来干吗?”陈汤说:“单于你不是曾经说过,在这儿住得不爽,愿意归顺大汉吗?这不,我们来接你了!”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郅支单于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说什么也不会那么嚣张的。可是晚了,汉军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我们远道而来,人困马乏,粮草也不多了,是战是降,赶紧拿主意!


大战随即展开。匈奴人虽然凶悍,但联军兵力上占绝对优势。在汉军强弓部队的饱和打击之下,匈奴人几无还手之力。尽管郅支单于带着他的妻妾亲自上阵,但战争的结局毫无悬念。一天一夜之后,汉军破城而入,一举格杀郅支单于,生擒北匈奴官吏一百四十五人,俘虏敌兵一千余人。


次年正月,北匈奴郅支单于的人头被快马送至汉朝都城长安,一同送到的,还有那封流传千古、扬眉吐气的奏章:


臣闻天下之大义,当混为一。匈奴呼韩邪单于已称北藩,唯郅支单于叛逆,未伏其辜,大夏之西,以为强汉不能臣也。郅支单于惨毒行于民,大恶逼于天。臣延寿、臣汤将义兵,行天诛,赖陛下神灵,阴阳并应,陷阵克敌,斩郅支首及名王以下。宜悬头槁于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北匈奴单于被陈汤斩杀


这次胜利,彻底结束了西汉与匈奴的百年战争,大大提高了汉朝在西域各国的威信,也使得已经归附的南匈奴呼韩邪单于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的想法,自秦汉以来的北方边患从此一举解除。此后,呼韩邪单于第三次入朝觐见大汉皇帝,表示“愿守北幌,累世称臣”。


或许陈汤身上有着种种缺点,但那种当机立断、锐意进取的精神,以及信笔写出“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自信、豪迈,值得万世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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