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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阵以待造句-沐浴村走出的著名诗人严阵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09-09 06:5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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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村位于莱阳市河洛镇政府驻地东北5公里处,属于典型的丘陵山村。区域内交通便利,东距309省道1.5公里,莱河路贯穿村前。村庄始建于明朝万历年间,因村子东邻蚬河,洗澡方便,村名“沐浴”由此而来。


仅有200余户不足千人的沐浴村,算不上大的村落,它只是胶东地区无数个普普通通的山村之-。沐浴水库建于上世纪50年代末期,虽然沐浴水库因沐浴村而得名,但水库建成后,沐浴村便笼罩在了沐浴水库的光环之下,也是不争的事实。


然而,有一个人,在他的诗歌中、画笔下,沐浴村有着无与伦比的美好。村东有日夜奔流的蚬河,村西有流水潺潺的小西河,小桥,流水,甚至于路边的野草,河畔的杨树林,在他的心中都是无法替代的存在。还有一株枣树,在他的心中年年开花结果。


他便是著名诗人、散文家、画家——严阵。每个行走于他乡的游子心中都有一座最美的故乡,严阵的故乡便是莱阳市河洛镇长的沐浴村。


最初的严阵

严阵,原名阎桂青,生于1930年。他的父亲阎子儒,是乡村小学教师,也是当地有名的中医。50岁后不教书了,便在村里开了一家药店,靠行医维持家里的生活。父亲熟读唐诗,行医之余,常常在深夜对月吟咏。


严阵小时候接触的第一首唐诗,“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就是在大雪纷飞的冬天夜晚,父亲坐在炕头上教给他的。


严阵13岁的时候,父亲去世了当时他正在数里外的鹤山后小学上学,闻讯赶回家时,病重的父亲已经咽了气。


回忆起父亲,严阵说,因为小时候父亲教他读唐诗,让他对诗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严阵还记得故乡那些神秘的二月,山地残雪尚未化尽,而河边的柳条已经泛出朦胧金绿,他用食用油、水调和好豆面,用手捏出一个个马型、猪型、鸡型的灯碗,点燃在青石围墙庭院的每个角落里,以祈求“六畜兴旺”。


同样地,在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也会根据家乡的习俗,用草木烧出的灰,在平整的打谷场上,画出各种场丰囤满的丰收图案,以企盼“五谷丰登”。


这是严阵最早从家乡汲取的艺术滋养。作为一个画家,那些豆面灯,可能是他最早的雕塑;那些用草木灰绘出的图案,可能是他最早的画作。


在此后长久的岁月中,这些滋养化作心头的烙印,被他携带着,去过很远的远方。


1946年,严阵16岁,他离开家乡参加了革命。


离家时,母亲就站在家门口,看着儿子一步一步走远。三年多枪林弹雨,当他回到家乡时,才知道日夜思念的母亲已于两个月前去世。邻居们告诉他,自他走后,母亲经常去村口的小路尽头等他。


当年母子家门口的送别竟成了永别。


从此严阵远走他乡。


名震诗坛、文坛与画坛

1953年,严阵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胶东日报》编辑、安徽省文艺创作研究室副主任、《清明》副主编、《诗歌报》主编、中国作协第四届理事。


1954年1月,严阵的第一首长诗《老张的手》在《人民文学》杂志发表,从此名声大噪。那年他才22岁。


自此后,严阵创作的脚步更加激昂,《江南曲》《长江在我窗前流过》《琴泉》《竹矛》等诗集相继问世,诗坛里开始流行“严派”,严阵也成功跻身新中国五大青年诗人行列。


1959年,新中国成立十周年,他作为文艺界代表,登上了天安门观礼台,见证了这一盛事。


作为新中国成立以后成长起来的诗人,严阵的诗既有奔腾豪放的浪漫主义情怀,又有婉约流畅的抒情气息。虽然随着岁月的流逝年岁日增,但作为诗人的严阵却并未衰老,他一直在用一颗诗人的心感悟着时代的脉动。2007年他推出抒情诗集《瓷月亮》,时尚、前卫的语言,让年轻人极易接受,根本看不出这些诗句竟是出 自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之手。


严阵说,诗人就应当永葆那颗年轻的诗心,才能跟得上时代,才能推陈出新开拓创新是一种境界,也是诗人努力的方向。


严阵不仅在诗歌方面成就卓越在散文、小说、纪实文学方面,也成果丰硕。先后出版了散文集《牡丹园记》《绝唱》,长篇小说《荒漠奇踪》《蓝岛丽人》《乱世美人》及中篇小说选集《南国的玫瑰》《一见钟情》等。2008年,汇集严阵50年来优秀作品的集成10卷本的《严阵文集》出版发行。


1985年,严阵曾经参加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美国,他写的诗当场朗诵给外国的朋友听,但翻译很难翻译出诗歌的韵味和效果,听者没有太多的表情和反应。


当时严阵就想,我会给你们带来另一首不需要翻译的诗。


1990年,严阵在美国华盛顿国际画廊做了在国外的第一次画展,用另一种形式去表述自己的思想,果真给他们带去了不需要翻译的诗。


2008年,在美国纽约的麦迪森大街纽豪夫画廊,严阵又举办了个人画展。展出中,他告诉大家:“我的画就是我的诗,我的诗也是我的画。不过,我的画是有色彩的诗,而我的诗是一种文字构成的画。


继2008年美国画展之后,他又在国内外举办过多次画展,文化界收藏界都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与关注被誉为“东方的毕加索”、“亚洲的米罗”、“中国最后的文人画”。


从1954年第一首长诗发表到现在,大半个世纪过去了,严阵的艺术精魂从诗歌流向散文、小说、纪实文学,甚至到绘画。但无论形式有何变化,严阵的艺术脚步永远与时代脉搏同拍。


当年的诗人老了,但艺术的青春却永远地留在了他的笔端。


总有些存在属于永远

2008年,在纽豪夫画廊的个人画展上,严阵的一幅《家门》的水墨画引起人们的关注。


严阵说那是一种思念亲情的表达。1949年,阔别三年后回到家乡的严阵,面对着母亲的离世,心中特别难过。在离开家乡后的漫长岁月中,他无数次回想起母亲站在门口送别他的场景。


再后来,为了纪念母亲他就作了这幅水墨画《家门》。


一扇胶东地区常见的门。那扇门是木头的,油漆斑驳,上面曾经贴过许多春联,残留着舂联剥落后的痕迹,更多的是他童年时在上面留下的印记,石头砖块的划痕,每一条都是难忘的童年记忆。


他说:


“当那门上的门环都已经锈了/有的都脱落了/你就会听到/当年无数次的/曾经有人拍打过这个门环/呼唤过你的名字。


没有了父母的故乡,严阵很少回来了。他家的老房子已经没有了,成了一片空宅地,家门已没有实物可寻。但是沐浴村中的每一扇门,至今都还与他画中的家门有着相同的模样。


他在文章《远山》中这样写过“在我的窗口的远方,有一片远山。晴朗的日子,当我在晨光澄明间第一次打开窗子,我会发现,它是在一片无边的浅蓝中的一缕静悄无声的黛青而在黄昏,当我最后一次把窗子关上以前,映入我眼帘的它,却是一道朦胧的神秘的金紫……


远山有多远?是不是有着他乡与故乡的距离;远山什么样?是不是带着故乡九顶梅花山的模样。


还有那棵被他写进诗、写进散文的大枣树依然健在,在严阵离家后已经开了68次花,结了68次果。


有些骨子里的存在,是不会随着岁月而湮灭的。


(作者:莱阳/张丽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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