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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樱花的诗句-樱花的故事:龙泉山野樱花樱你而精彩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0-04-07 07: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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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世人瞩目的花事,


一年一度,在碧波簇拥的扶桑


自南向北,徐徐展开


是谁供帐于古城墙下


又是谁,在飘满着箫声的月光下


举起了粗瓷的小樽


樽与月,伴我赏花


面对数千棵五百年前的古树


犹如面对一个历史的逗号


而树上的花,如蝴蝶,如蝉翼


如夏日荷上飞溅的雨点


如腊月清晨的雾淞


山间水畔,横斜与摇曳


或芬芳塞路,或千姿倒影


紫树下,偶尔有白鹭飞过


一片一片,一团一团


一簇一簇,一树一树


都这么时尚,这么灿烂


红男绿女,白发与青丝


唐装与和服,浅笑与轰饮


与花树同一个画框


在今夜,在这个岛国的南端


花可以睡去


人却无眠




熊召政先生在中国崇阳首届樱花节暨樱花发展论坛上以这样一首诗开篇,娓娓道来樱花的故事。


熊召政 全国政协委员、中华文化促进会副主席、湖北省作协副主席、湖北省人民政府文史馆馆长


《樱花的故事》演讲全文


去年的烟花三月,我在北京参加了全国政协第十三届一次会议之后,即去了花雨缤纷的扬州。在中国的历史中,有两座城市,因为花而惊艳神州,让国人陶醉,一是洛阳牡丹,二是扬州的琼花。首先推崇洛阳牡丹的,是武则天;推崇扬州琼花的,是隋炀帝。这两位皇帝的千秋功罪,世人自有评说,不用我在此绕舌。但是,作为花的知音,两人的赏心乐事,却给历史留下了挥之不去的芬芳。至今,洛阳的牡丹花会,依然是这座九朝故都一年一度的盛事。而扬州也因为琼花,使其每年举办的烟花三月旅游节,成为远近游客纷至沓来的理由。两百多年前的郑板桥,曾这样赞誉扬州:“家家有女先教曲,十里栽花算种田。”扬州城内的园圃中,城外田垅上,栽种的全是花木,这是何等的锦绣,何等的妖娆!我想,比郑板桥还早了一千余年的李白,就称赞扬州的烟花三月,是断断不可错过的江南的花期。可见,扬州的花,是千树万树的繁茂。盈垅蔽野的,除了琼花,更有桃花、荼蘼、牡丹、樱花,近年来,更是引进了荷兰的郁金香,在瘦西湖边,让旅客饱赏色彩的盛宴,花蕊的娇羞。


烟花三月去一趟扬州,成了我多年很少间断的旅游。去年,游了扬州之后,我因事经上海飞到了日本的福冈。下了飞机已是下午四点多钟,日本友人告诉我,这几天,正是福冈樱花开得最盛的时候。早晨还在扬州欣赏琼花的我,顿时游兴大发,若能在同一天的黄昏,再漫步在福冈的樱园里,那该是多么地惬意。于是,也顾不得先去旅店入住而是急切地赶往赏樱的地方。


福冈的樱花到处都有,车水马龙的街道边,茶酒香溢的巷子口,暮鼓晨钟的寺院里,平沙细浪的海边上,都能看到那么一棵两棵的花树。但是,福冈赏樱的最佳去处,是紧相毗邻的大濠与舞鹤两座公园。


当我踏入大濠公园的入口,刹那间就明白了什么叫香雪海。在《福冈赏樱》这首诗中,真实地记录了我当时的感受。凡树都是樱花树,相逢都是赏花人。这大濠公园,原是五百多年前在此称王的统治者仿照中国的西湖挖出的一座大湖。凿湖后,又在湖边种植了数以万计的樱树,经历了五百多年的风霜雨雪,这些樱树大都存活了下来。漫长的岁月不能消磨它们芬芳的本质,天地间的精气养育了它们盘屈摇曳的身姿。此前,我一直认为中国南方荔枝的树型与枝干最好看,没想到,古老樱树的枝干横着伸出去,竟比树身还要长。舞鹤公园河边上的樱树,横着生长的枝干伸出了两三丈远,达到了河心,那枝上密簇的樱花,像是一群一群小小的白鹤挤满了枝头,欣赏这样的花,套用那句很俗很俗的话:真乃三生有幸啊!


讲了这么多的花事以及我的一些赏花的经历,并不是我故意地矫情,要向你们这些虔诚的听众炫耀我与花的两相倾慕。因为今天这个论坛叫“樱花论坛”。大会的主办者盛情邀请我来作一个主旨演讲,就是让我来为樱花站台。所以我在演讲开始的时候就说到了樱花。


樱花是日本的国花,每年三月初,樱花就在最南端的九洲开放,然后渐次向北,到了四月中旬,才在最北的北海道结束。由于地理气候的变化,日本全境的赏樱可以有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温差的变化让人们能在更长的时间内欣赏花期。“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常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唐人的诗句,让我们体会到桃花从平原到高山次递开放的景象。从江南到塞北,幅员辽阔的中国,欣赏同一种花,如桃花、梨花、杏花、玉兰花等等,差不多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差。这对于一个旅游者来说,实在是上天赐给的清福。


大自然丰富多彩,鲜花四时皆有。国人虽然对春兰夏荷、秋菊冬梅皆有喜爱,但在欣赏习惯中,总是将春花秋叶对举。塞外的北方,虽然五月始有春花,但十月份便有秋叶灿烂,那惊天动地的气势,甚至超过了春花。在东北,称秋叶的山峦为五花山。记得十四年前的九月中旬,我因写作《大金王朝》而去了长白山。到达山顶天池的时候,恰逢那里飘落了第一场秋雪,披着细碎的雪花眺望千峰万壑,但见高处的苔原,低处的林叶,全在缤纷的秋叶中。那真是一场令人魂荡神驰的色彩的盛宴、大自然的嘉年华。南方的香雪海,北方的五花山,应是春花秋叶最贴切也是最美丽的赞词。


从接受美学的角度讲,赏秋让人振奋、壮情激烈。“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这是何等的豪迈。赏春却是会给人添一点哀愁的。春光易逝,韶华不再,人们总是因为春色的短暂而感叹人生青春的短暂。李商隐有一首诗:


昨日雪如花,


今日花如雪。


山樱如美人,


红颜易消歇。


少女的红颜如山樱的芬芳,虽然让人陶醉,却难免很快地凋谢。李商隐这首欣赏山樱的诗,是我看到的唐代诗人中写得最好的一首。


山樱,即是中国的樱花,花朵较小,颜色月白或者粉红。李商隐所欣赏的山樱,应是月白色的,不然,怎么会是花如雪呢。但他知道山樱还有粉红色,所以,这山樱才会让他想到少女的红颜。


中国历代的赏花人,欣赏梨、桃、杏、杜鹃、荷花、菊花、桂花、梅花等花种的人较多。而姚红魏紫的牡丹、不胜娇羞的幽兰、千娇百媚的月季、清雅脱俗的海棠等等名贵的花种,其欣赏者就不会太多了。因为这些花犹如爱玛仕或者LV的包,虽然好看,却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的。世上的物种或是工艺品,凡沾上名贵这两个字的,要么是奢侈品,要么是稀缺品,断不可能成为普通百姓拥有或者欣赏。“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种描述隐含了人世间极大的沧桑。燕犹如此,人何以堪!


花与人一样,都是大自然赋予的生命。但禀赋与资质却各不相同。樱花既不同于梨桃杏荷,又不同于牡丹月季。它不名贵,亦不普通,因此欣赏它的人更加小众。无论是唐诗还是宋词,直接写樱花的诗少之又少。探究其中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中国的山樱很少被移栽到城市,加之花期太短,成活率也不高。北方有“樱桃好吃树难栽”的谚语。我定居武汉的东湖边上,已有三十多年之久。在离家不远的梨园广场上,就生长了一棵山樱树,每年柳梢儿发芽不到一个星期,樱树就开始开花。那一时节,我每天早晨或傍晚会在树下徘徊,守候着它开花的时刻。它每年的花期,大约在雨水后一个星期内,每年相差不会超过三天。它开花是没有征兆的,因为它的枝条上是先开花,后长叶子的。一年复一年,我不厌其烦地守候这棵樱树。还为它写过文章。但是,随着城市的迅猛发展,梨园本来空旷的广场变得拥挤了。它的地下被掏空变成了地铁站,它的周围耸立起数十座民居的高楼。天梨大道的内环线的建设又将广场切成两半。谢天谢地,这棵樱树还在。但在它周围砌起了石墙。往日一到傍晚就绝少人迹的广场,如今车水马龙,深夜也不曾停息。如是,这棵山樱树像一只被关进笼子的狮子,它不再活泼,而被迫接受了一些新的生活规则与生存环境。树还是那棵树,但每年的花期不再准时了,花朵不再茂盛了,花龄也变得短促了。这棵山樱树不会讲话,但我知道它是痛苦的,它必须承受人们在追求幸福生活的过程中带给它的压迫与摧残。


作为这棵樱树的老朋友,我没有能力帮助它挣脱这种困境。时代的潮流太强大了,几乎无坚不摧。一方面,它冲刷了许多令人厌恶的疮痍;另一方面,它又制造了一些新的疮痍。


每每经过这棵山樱树,我就会想起民国初年的那位身穿袈裟的大才子苏曼殊,他写过这样的一首诗:


春雨楼头尺八萧,


何时归看浙江潮。


芒鞋破钵无人识,


踏过樱花第几桥?


苏曼殊的这首诗写于日本,眼前浮漾在樱花丛中的春光,让他思念杭州——他一直将这里视作他的精神故乡。他想象着回到西湖边的情景,穿着一双游历的芒鞋,托着一只化缘的破钵,漫无目的地在樱花丛中走过一座又一座小桥。


我猜想,写这首诗的苏曼殊,一定是产生了幻觉,他把杭州当成了京都,西湖边上倒是有不少的小桥,但哪里又会有千树万树的樱花呢?樱花是曼殊的乡愁。而樱花,也是我的一分无奈,二分惆怅。如今的武汉,无论是武汉大学校园里的樱花大道,还是东湖边上的樱园,都是国内最负盛名的赏樱之地。但是,我仍然挂牵着与我相伴了几十年的那棵山樱树的命运。无边春色体现在每一棵花树上,一棵花树的萎缩,我想,我们应该不能说,这春光还是完整的吧。


眼下,日本樱花的花期已接近尾期。可是,中国樱花却正是盛开的时候。这乃是因为,中国樱树大都生长在山区,它的生长地,比起红尘滚滚的城市,气温要低三至五度。如果说,日本的樱花犹如时髦的少女,中国的樱花则如质朴的村姑,她不擅风月,却更加原生态。有人说,日本樱花是从中国移裁过去的。我不是植物学家,无法加以判断,但我直观的感觉,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樱花,应是各有所源。


前面说过,武汉大学校园内的樱花大道与东湖的樱园,都是国内最负盛名的赏樱胜地,但两处赏的都是日本的樱花。我常有一种念想,若是有一处地方,能够让人欣赏到成片成片的中国本土的樱花,那该是一件多么令人惬意的事情。有一天,龙潭书院的弟子,卓越集团的创始人刘雁飞先生对我说,他将要在湖北的崇阳县建一座樱花小镇。我听了颇为惊奇,便问他崇阳是否有成片的山樱,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并当场从他的手机中调出数十张随手拍的山樱盛开的照片。看了这些照片,不由得让我想起了那位崇阳走出去的文化名人,著名的教育学家王世杰先生。


王世杰1891年诞生于崇阳县的回头岭村。那一时期属于晚清,虽然国运不济,但湖北却因为张之洞主导的洋务运动而呈现出一片生机。他12岁到了武昌城,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了武昌南路小学,与日后成为中国地质学的泰斗人物李四光成为了同学。王世杰先生后来留学英国。1927年,已经学成回国并效力教育多年的王世杰,被任命为改组后的国立武汉大学首任校长。这一时期的武汉大学,虽然是草创时期,却是大师云集,地质学家李四光、诗人闻一多、语言学家黄侃等等,都是武汉大学的教授。这是一批念过私塾、留过洋、有着广阔的国际视野的大知识分子。武汉大学选址在东湖南岸的落驾山中。闻一多以其诗人的睿智,将落驾山改名为珞珈山。让校园像花园,是这一批教授的共同心愿,也许是留学日本多年的黄侃对樱花情有独钟,提议在校园内种植樱花,但那时哪里有条件从日本引进樱花呢?王世杰于是想到了崇阳老家的山樱,于是写信回家,希望老家人能够选一些桂花与山樱的小树送往珞珈山栽种。因为王世杰的家乡情结,武大的樱花梦便有了一个美好的开端。1939年,侵华的日军选中武大作为他们的中原司令部,也许是他们认为中国的山樱不能抚慰乡愁,于是又从日本运载了不少樱树在珞珈山中栽种;再就是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之后,日本首相又赠送给中国政府上千棵樱树,时任国务院总理的周恩来再次划拨一批日本樱送到武汉大学的校园内栽植。基于这一历史的脉络,可以说,武汉大学樱花大道的建设始于王世杰,成就于周恩来。毋庸讳言,这条樱花大道的建设者们,他们之间有恩仇、有怨恨,甚至有水火不容的政见,但却都有着爱花之心、惜花之情。一个小小的樱花情绪,让我想到了那两句诗:“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据说王世杰先生自从离家之后,因为政治的歧见,命运的捉弄,他再也没有回过故乡,但没有回过故乡不等于忘记了故乡。人生不离不弃的两大依恋,一是母亲,一是故乡。我相信王世杰先生不会舍弃他的依恋。何况崇阳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丰富。


几年前,湖北省旅游局征集广告词,想用最简单的几个字来概括湖北的人文与风景,挑来挑去,最终选中了“灵秀湖北”。我个人认为,用灵秀两个字是不可能涵盖湖北的。荆楚大地不但有绵延雄浑的山脉,更有着汹涌澎湃的江河;它还拥有沃野千里的平原、星罗棋布的湖泊。除了灵秀,它还有磅礴、坦荡与厚重。但是,用灵秀来形容鄂南的山水,倒是非常贴切。


每次来咸宁,我都有两个感受,一是这里的乡音很特别,他们的言语,让我听着像外星人在交谈;二是山水,在我看来,每一座山村、每一处小镇,都可成为美丽乡村的样板。咸宁自称是桂花之乡,它的桂花的确远近闻名。大约一年多之前,一位民营企业家沈亚明在他的家乡建了一座柃蜜小镇。这个柃蜜,就是野桂花。如今,柃蜜小镇已经很有名气了。我身边有不少人都说起过它并专程前往游历。沈亚明先生亦多次请过我到柃蜜小镇小住。因为手头总有做不完的杂事,故一直未能成行。需要在此说明的是,沈亚明先生也是崇阳人。至此,我才知道崇阳有成片的野桂花,成片的山樱花。因为野桂花而建成了柃蜜小镇。因为山樱花,刘雁飞先生要去建一个樱花小镇。据说,两个小镇相隔不远。我想,这两个小镇的建成,崇阳的花事便会繁荣起来。在漫长的岁月中那些自生自灭的野花,从此有人照料,有人关怀,并因此吸引更多的游人,踏上这幕阜山中的崇阳古道,来欣赏这山中一年一度的色彩缤纷的花季。


赏花的旅游,近几年来已蔚为风气。各种各样的花色品种,既有大众的喜爱,也有小众的吹捧。但樱花之游,多在城市,很少扩展到乡村。这一点,日本亦如是。日本的主要城市,几乎都有大片大片的樱花可赏。这一点,有郁华的《东京杂事诗》为证:


万家井灶绿阳烟,


樱笋春开四月天。


十里隅田川上路,


春风细雨看花船。


如果中国的樱花游,能够像日本那样兴旺,如果赏花的船只,在东湖穿梭来往,忙得像花丛采蜜的蝴蝶,则我们的花事,一定也会如同华为研发的5G手机那样,不知不觉就领先了世界。


日本的樱花虽好,但在世界上却未能排上第一。我曾看到过一篇报导,全球有十大梦幻花隧道,排名第一的南非行政首都茨瓦内,它有一条长达四十三公里的蓝花楹隧道,夹道相映的是七万多棵蓝花楹树;排名第二的是德国波恩的樱花隧道。以樱花著名的日本排在了第三,不过不是樱花,而是河内藤园的紫藤隧道。日本人认为,紫藤风情万种,其蕴涵的禅意丝毫不逊色于樱花。中国幅员辽阔,从热带到寒带过渡分明,毫不怀疑地说是一个花卉大国。但是,在全球十大梦幻花隧道中,却没有中国的席位。我们可以说,这是西方人对我们存有偏见。不过,我们也可以反省,我们是不是真正地懂花、爱花、惜花呢?少年时读《红楼梦》,看到林黛玉的《葬花吟》:“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心中便生了惆怅。即至读到“奴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奴知是谁?”心中愈是悲凉起来。觉得如果我是一朵花,遇到林黛玉是我的福气。长大之后,我才领悟到,是《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通过笔下的人物林黛玉来倾诉他自己的悲天悯人的惜花之情。


好在社会进步了,经过了四十多年的改革开放之后,国人的情操有了很大的提升,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已成为朝野的共识。赏花的人一年年多了起来。阳春三月,因为一场赏樱的花事,让武汉变得如此躁动。四面八方的人们坐飞机来,坐高铁来,自驾车来,不为别的,只为欣赏一次樱花。这是美感的提升,这是社会的进步。


据专家预测,仅仅一树樱花,将会在中国产生千亿级的市场。这一点我不敢相信,却又希望能够成为现实。我算了一个账,如果在中国美丽乡村的建设中,我们能够建成一千个花的小镇,每个小镇做好花的文章,产生一个亿的产值,那么,我们就会因为花而产生了千亿级的投资与收益。这样,种花人与赏花人,便能各得其利。希望我的这种推测,不会成为让人讥笑的花架子,而应该是让人艳羡的朝气蓬勃的花样年华。


最后,祝愿崇阳的樱花小镇早日建成。


中国崇阳首届樱花节暨樱花产业发展论坛于3月28日在崇阳华美达酒店隆重开幕,此次活动由中华文化促进会、中共崇阳县委、崇阳县人民政府、湖北卓越集团、中国樱花产业协会主办,在开幕仪式上崇阳县与广州天适集团签署战略合作协议、6家企业签约成立樱花文旅产业联盟。


活动现场


中共崇阳县委书记杭莺致辞






湖北省文化和旅游厅党组成员、副厅长徐勇致辞


湖北卓越集团董事局主席刘雁飞致辞


咸宁市人民政府副市长刘复兴宣布樱花节开幕


启动樱花节开幕仪式


签署战略合作协议


湖北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馆馆长熊召政先生演讲


广州天适集团董事长何宗儒先生演讲


崇阳籍学者型企业家王建先生演讲


中国櫻花研究院院长胡晓敏女士演讲




樱花节活动从3月28日持续到4月15日,期间将陆续举办樱花节“樱花小天使”形象大赛、樱花节摄影、写生大赛、旗袍秀、汉服秀、快闪等系列活动。


野樱天堂,就在崇阳。龙泉山由东向西横跨该县金塘、港口、铜钟、青山4个乡镇,近10万亩野樱就自然生长于西笼峰、雷岩、思义坳、楂枒山、鲁溪崖、白崖山等山岭之间。




每年三四月间,成片的樱花林排列有序,层次分明,错落有致,一眼望去,粉红色的樱花,把山头装扮成了花的海洋,近十万亩野樱花铺遍山岗可谓震撼。






来往游人都惊艳于漫山遍野的野樱花,惊叹于世间少有规模如此之大,分布如此密集的高山野樱,与林间翠竹交相辉映,粉白与碧绿构成天边梦幻仙境。


万亩野樱,漫山遍野


累累垂挂,如云如霞


越是深山处,越是繁茂灿烂


樱你而精彩


由于今年天气原因,龙泉山野樱花花期较晚,樱花盛花期在3月下旬至4月,龙泉山樱花谷旅游景区联系电话:13636253919。热情欢迎八方游客来野樱天堂小镇观樱踏青,欣赏平均海拔800米以上的高岭之花, 活动期间也请游客做好出行准备,提前了解景区信息,避免人流高峰期,错峰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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