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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述阮籍咏怀诗_阮籍的咏怀诗对后世文学的影响

作者:车型网
日期:2022-08-06 20:3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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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生活在魏晋易代之际。其时,司马氏集团正以名教为武器,杀戮曹魏集团中人。阮籍不满于司马氏之所为,但也无力作积极的反抗,只得与嵇康等人结为“竹林七贤”,放浪形骸,纵酒谈玄,发泄苦闷,也借此逃避祸端。但阮籍毕竟不同于嵇康。嵇康与曹魏集团关系更深,兼之他“刚肠疾恶,轻肆直言,遇事便发”(《与山巨源绝交书》),无论立身行事与文章风格,都峻切激烈,往而不返,遂为司马氏所害。

阮籍这首《咏怀诗》暗示了他未来惨淡的命运,诗歌风格含蓄隐忍

阮籍

阮籍的立身为文,却较为含蓄。他好作青白眼,臧否人物,在不言之中,他以大醉抵制司马氏的拉拢引诱,毕竟非取死之道(注)。故其为诗,“虽志在刺讥,而文多稳避。百代之下,难以情测。”(《文选》李善注)形成所谓“遥深”(《文心雕龙·明诗》)的风格。阮籍虽然因此能全身远害,但他内心压抑着的忧愤,终于使他在嵇康遇害的第二年含恨去世。阮籍长于五言,其代表作是《咏怀诗》。《晋书·阮籍传》说《咏怀》有八十余首,今存八十二首。这些诗虽然不是作在一时一地,但它们的思想感情与艺术风格非常近似,故可看作抒情组诗。《夜中不能寐》即为其中的第一首。“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阮籍这首《咏怀诗》暗示了他未来惨淡的命运,诗歌风格含蓄隐忍

阮籍

全诗写作者在一个凄清夜晚的所见、所闻、所为、所感。夜已过半,诗人依然无寐,心中的忧思如焚,可以想见。他起而弹琴,企图求得排遣和发泄。然而明月入帷,清风撩襟,又把诗人拉回到冰冷的现实之中。“徘徊”二字,正点出诗人万般无奈的心境。他舍琴而步入庭中,又“感孤鸿号于野外,朔鸟鸣于北林,飞者栖者,各哀其生。”(王尧循《古唐诗合解》)因而此时孤鸿的哀号,翔鸟的悲鸣,不仅只唤起了作者的忧生之嗟,它们已是作者心中的哭泣。诗的末二句“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其中一个“独”字,与“孤鸿”、“翔鸟”照应,又见出诗人与世相违的寂寞,它不独写出了诗人今夜的心境,也暗示出他未来惨淡的命运。

阮籍这首《咏怀诗》暗示了他未来惨淡的命运,诗歌风格含蓄隐忍

阮籍

全诗以明月、清风,孤鸿、翔鸟,画出一幅凄清的夜景,无寐、弹琴、徘徊、忧思,乃是诗人在这背景下的一系列行为。环境衬出人物的心情,心情又外化为人的行为。故情在景中,也在人物的活动之中。至于作者因何忧思,缘何伤心,虽未经挑明,但以易代之际,高压之下,如此情绪,诗人的政治倾向和愤懑隐忧,依然是明白的。所以,阮籍诗虽然“反覆零乱,兴寄无端,和愉哀怨,杂集于中,令读者莫求归趣”(沈德潜《古诗源》),但只要知人论世,亦未必不可以情测。清人方东树《昭昧詹言》说这首诗是咏怀组诗的发端,“不过总言所以咏怀不能已于言之故”。《夜中不能寐》的确可以概括组诗的总体风格。情以言出,又不尽在言语之中,所以如此,时代使之然也。

阮籍这首《咏怀诗》暗示了他未来惨淡的命运,诗歌风格含蓄隐忍

阮籍

咏怀诗八十二首的一般风格如此,但在具体表现上,又各具自己的个性。钟嵘《诗品》说阮籍诗“其源出于《小雅》”。清人陈祚明说他的诗“悲在衷心,乃成楚调”,“公诗自学《离骚》”(《采裁堂古诗选》)。王夫之《古诗评选》更说《咏怀》“远绍《国风》,近出入于《十九首》”,这些说法,无疑都是正确的。阮籍咏怀远承《风》《雅》、《离骚》,近取乐府、《古诗十九首》,在艺术表现上兼容并蓄,其多样统一,熔于一炉。它们或侧重《小雅》的深于比兴,或侧重《离骚》的富于象征,或发展了乐府,尤其是十九首的“文温以丽,意悲而远,惊心动魄”(钟嵘《诗品》)的表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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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七贤”

即以《夜中不能寐》论,它与《十九首》的《明月何皎皎》在结构、意境方面的神似是颇为明显的。《明月何皎皎》为闺中少妇望明月而思亲人,彻夜无眠,揽衣徘徊,曲尽其妙地刻画了无可排遣的闺愁。只是这种以特定环境中人物的特定行为揭示主人公内心的深沉痛苦与含蓄隐忍,在阮籍的《夜中不能寐》中更有所发展。所以然者,大约与阮籍所要表现的政治情绪以及所处政治环境的险恶,较之只是一般地表现闺愁更为艰难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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